第 1 章
帶著女兒離開了榮城,坐船北上去洛陽。文思茵頭一回坐船坐這麼久,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。桃香拿起扇子,輕輕地在文思茵旁邊搖著風:“小姐,現在可好些了?”文思茵整個人看著懨懨的,再不到洛陽,她的命怕是要折在路上了。周玉珍輕輕拍她的背,跟著她讓茵娘受苦了:“彆怕,我們就要到了。”文思茵看著母親慈祥的麵容,點了點頭。她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帶她來洛陽,但是她知道母親這些年在文府其實過得並不開心,父親原本有妻子,隻...-
一路坐船搖搖晃晃,文思茵跟著母親周玉珍終於在春末到了洛陽。
說起她來洛陽的契機,還得謝謝她的父親文衝。文衝本來是個絲綢商人,奈何做事衝動,偏要學人家去做那海上的生意,結果遇到了風浪,絲綢都冇了,客人預定的貨拿不到手,賠得家底都快冇了。
母親周玉珍原本是郡主的女兒,本來是要做富貴人家的官太太的,奈何當時對文衝的愛衝昏了頭,哪怕是做妾也要跟他走,氣得郡主都和她斷絕了母女關係,這才造就了今天的不幸。文衝知道海上遭了風浪後,回府對著周玉珍亂髮了一通脾氣,周玉珍也是個硬氣的,連夜帶著女兒離開了榮城,坐船北上去洛陽。
文思茵頭一回坐船坐這麼久,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桃香拿起扇子,輕輕地在文思茵旁邊搖著風:“小姐,現在可好些了?”
文思茵整個人看著懨懨的,再不到洛陽,她的命怕是要折在路上了。
周玉珍輕輕拍她的背,跟著她讓茵娘受苦了:“彆怕,我們就要到了。”
文思茵看著母親慈祥的麵容,點了點頭。
她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帶她來洛陽,但是她知道母親這些年在文府其實過得並不開心,父親原本有妻子,隻是那女子體弱多病,在某一年的冬天就去了,文思茵也冇見過她幾麵,後來母親就成了父親的續絃,雖然有掌家權,但是父親對母親並不好,總是回家亂髮脾氣,隱忍了這麼多年,這是母親第一次決定要離開文府,而洛陽纔是她真正的家鄉。
幾經週轉,主仆三人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府邸麵前,大大的匾額上麵刻著“鎮國大將軍”幾個字。
文思茵上岸後緩了緩,現在好些了:“母親,這是哪啊?”
周玉珍似乎陷入了沉思:“這裡是母親的家,也是你的外祖家。”
她從未聽周玉珍提起過這些,原來她的外祖是鎮國大將軍。
桃香上前叩了叩門,過了一會兒,是一個花白頭髮的老管家打開了大門。
“誰啊?”剛想問來人是誰,老管家王福就愣在了原地,反應過來是玉珍小姐時,忙跑著去通報郡主了。
一位身著絳紫色華服的婦人顫顫巍巍地在嬤嬤的攙扶下趕來:“真的是我的玉珍回來了?我的玉珍啊。”
周玉珍向她躬身行禮:“母親,女兒回來了。”
郡主看了一眼周玉珍身後一起行禮的文思茵,隨後一把抱住周玉珍說道:“玉珍啊,真的是我的玉珍回來了,我的玉珍受苦了,回來就好……”說著說著就落下了眼淚。
她早知那姓文的不是什麼好東西,之前也隻是想嚇嚇周玉珍,好讓她和那人分開,誰曾想她竟然真的隨他去了榮城,不過如今她回來也好,這些年她可一直惦記著這個女兒呢。
文思茵微微躬身向郡主行禮:“見過外祖母。”
郡主的眼光瞥向她,倒也是聰明伶俐的孩子,一直在不停地說好。
隻是有些可惜,她的眉眼像她的父親。
那文衝實在不是個東西,一開始信誓旦旦,說絕不辜負玉珍的一片真心,可如今又讓玉珍受了委屈,氣得跑回了洛陽,做他的女兒,也是命苦啊。
好在她跟著母親回了洛陽,她也能有機會疼疼她。
“小姑娘叫什麼名字?”
“喚作思茵。”周玉珍摸了摸文思茵的頭,笑著回道。
-說著就落下了眼淚。她早知那姓文的不是什麼好東西,之前也隻是想嚇嚇周玉珍,好讓她和那人分開,誰曾想她竟然真的隨他去了榮城,不過如今她回來也好,這些年她可一直惦記著這個女兒呢。文思茵微微躬身向郡主行禮:“見過外祖母。”郡主的眼光瞥向她,倒也是聰明伶俐的孩子,一直在不停地說好。隻是有些可惜,她的眉眼像她的父親。那文衝實在不是個東西,一開始信誓旦旦,說絕不辜負玉珍的一片真心,可如今又讓玉珍受了委屈,氣得跑...